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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FT 是潛力投資還是炒作泡沫？看這絨毛玩具就會懂了
https://technews.tw/2022/01/21/nft-beanie-babies/

「一張 .jpg 賣幾百萬美元，NFT 是新 Beanie Babies 嗎？」每次討論 NFT 時，美國網
友和媒體總喜歡用這亞洲人有點陌生的比喻。

Beanie Babies 中文為「豆豆娃」，是一種 1990 年代風靡美國的絨毛玩具。對美國年輕
人來說，可能只是塵封在地下室的雜物，但爸媽輩眼裡是充滿希望的投資、發財致富的機
會、不容錯過的全民狂熱。

有人在電腦前守到半夜 12 點；有人走遍全美排隊搶購；有人體驗過 5 美元買入 5 萬美
元賣出的激動時刻；也有人雄心勃勃大批囤貨，最終血本無歸，才發現全都是泡沫。

現在豆豆娃狂熱早褪去，變身成文化符號。

YouTube 影片顯示年輕人翻箱倒櫃，希望找到「讓自己一夜暴富」的豆豆娃。HBO Max 最
近推出紀錄片〈Beanie Mania〉，蘋果也宣布要以此為主題拍新電影，甚至有人將這些絨
毛玩具做成 NFT，稱是「我兒時夢想和現代激情的結合」。

NFT 是新豆豆娃嗎？變成 NFT 有機會再次引發狂熱嗎？

豆豆娃，1990 年代的「鬱金香泡沫」
1986 年 Ty Warner 創辦玩具公司 Ty Inc.，7 年後推出第一個豆豆娃系列，主要形象是
可愛的小動物，特意選用明亮活潑的顏色，售價僅 5 美元，但迴響不溫不火沒什麼人買
。

從產品角度看，這些絨毛玩具有革命性。之前多數競品都以棉花填充，飽滿但僵硬，豆豆
娃減少棉花用量，改成塑膠顆粒填充，讓小朋友擺弄玩偶姿勢，增加可玩性。後來
Warner 還為每隻玩偶賦予人設，取名字、生日和一首短詩。

但真正引發狂熱的，是人為製造的稀少性。

Warner 經常以「修改設計」為名停產豆豆娃某系列或款式。1995 年停產大象玩偶（
Peanut the Elephant），顏色從寶藍改成淺藍。因早期系列產量不多，原版價格一度炒
至 5,000 美元。

各種媒體報導和坊間傳聞，都認為他是一等一「飢餓行銷」大師。《豆豆娃泡沫：大眾妄
想和可愛的黑暗面》（The Great Beanie Baby Bubble: Mass Delusion and the Dark
Side of Cute）一書稱，Warner 此舉最初是出自完美主義和癡迷細節。

Warner 還有其他操作，如堅持只在獨立玩具店販賣豆豆娃，拒絕進駐大型連鎖商店沃爾
瑪或玩具反斗城。每家合作門市到貨數量都有限，想買特定款式，你可能要四處奔走排隊
搶破頭。

第一批掀起狂熱的成年人粉絲是「足球媽媽」（soccer mom）。她們大多住在郊區，是中
產家庭的賢妻良母，日常忙於家務和照料孩子。為了集滿全套，她們會特意打遍美國合作
門市電話問庫存，再坐飛機買回來。

這些媽媽就像追星粉絲，不僅自己要有還組成豆豆娃傳教團體。有人自行出版雜誌，賣出
超過 300 萬冊；有人開部落格密切關注豆豆娃動態，回覆郵件解答疑惑；還有人整理價
格指南，提供真假鑑定服務。這份熱愛甚至部分延續至今天。

豆豆娃每次停產都會在官網預告再公布。人們不確定下一個不見的是綿羊、駱駝還是鴨子
，但轉手可賣 5 倍、20 倍、1,000 倍價錢的新聞鋪天蓋地，絨毛玩具投資價值一點一點
吹起來，越來越多人加入，想好好賺一筆發大財。

1997 年，豆豆娃授權麥當勞推出迷你版，1 億個絨毛玩具短短一週就搶光。有人甚至買
了 100 份開心兒童餐，不要食物，只帶走玩具──像極當年大家瘋搶麥當勞 Hello
Kitty 的誇張程度。

同年，紫色小熊 The Princess Beanie 誕生了，胸前有朵白色玫瑰，寫著紀念戴安娜王
妃的小詩。一開始因產能不足急著發表，合作門市被告知一次只能訂 12 個，傳到後來變
成「超級限量版」，又造成瘋搶。

對豆豆娃的集體狂熱，1998 年前後達到巔峰。

這年 Ty Inc. 銷售額超過 14 億美元，調查顯示，64% 美國人都擁有至少一個。豆豆娃
也認為見證了電子商務熱潮興起，買賣交易占 eBay 全年總銷售額 10%，一定程度促進電
商普及發展。次年 Warner 擠進富比士富豪榜前 400 位，身家達 50 億美元。

另一邊，世界變得相當奇幻。有夫妻離婚要求財產分割，蹲在法庭現場分豆豆娃；劣質山
寨版豆豆娃出現，還有人自稱修理師詐騙，甚至有因絨毛玩具引起的兇殺案。

但隨著產量不斷擴大，「飢餓行銷」漸漸玩不動了。1999 年底，Warner 再次嘗試搞大事
情，宣布要在 20 世紀最後一天停產豆豆娃全系列。消息放出後，人們驚訝地發現，二級
市場竟然毫無反應。泡沫就這麼破了。

銷量下跌，價格跳水，投機炒作的成年人紛紛鳥獸散。影集演員 Chris Robinson 是血本
無歸「苦主」之一，他砸了約 10 萬美元買豆豆娃，原本想把 5 個孩子的大學學費賺回
來，卻賠個精光；只能和塞滿家裡的 2 萬個絨毛玩具對坐乾瞪眼。

幽默作家 Dave Barry 稱，豆豆娃原本是孩子的有趣玩具，卻被成年人變成「痴迷、可笑
、過度商業化的愛好」。市場歷史學家 Jeremy Grantham 指出，豆豆娃價格螺旋式上升
與真實價值脫節的那刻起，它就變成泡沫。

這是人性的缺陷。無論你多聰明，沒人能逃過泡沫。

NFT 是新豆豆娃嗎？
閱讀《豆豆娃泡沫：大眾妄想和可愛的黑暗面》時，暢銷書作家 Elizabeth May 發推表
示：

我正在讀一本關於豆豆娃的書。如果你將書裡「1 號熊」都換成「無聊猿 NFT」，這就變
成關於 NFT 的書。

推文有 1.2 萬個愛心，轉發 2,007 次。路過的網友展開七嘴八舌的懷舊和鬆散討論。有
人稱 NFT 就是與豆豆娃同款的騙局，另外一些認為 NFT 甚至不如豆豆娃──豆豆娃可愛
又手感佳，即使今天翻出來不是價值連城，還能洗乾淨給小孩玩，NFT 卻抓不到也摸不著
。還有人迫不及待想聽 NFT 的離婚故事。

開發者 Rik Nieu 嘗試從幾個角度分析 NFT 和豆豆娃的相似處。從整個市場來說，兩者
都有不斷湧現的新設計，細到某系列／款式／專案，數量有限會產生稀少性（如無聊猿
NFT 只有 1 萬張）；都透過網路或媒體報導炒作行銷，有觸手可及的行銷管道，也有吸
引同好的社群（Discord、Twitter 和 DAO 等）。

Vox 編輯 Emily Stewart 補充──都有種無節制的樂觀主義，都狂熱衝動要擁有某件物
品並堅信會升值；這兩個領域也常受詐騙和犯罪行為困擾。

今年 34 歲的 Arthur Suszko 是豆豆娃愛好者兼 NFT 收藏家。在他看來，NFT 和 1990
年代豆豆娃狂熱確實有很多相似處。他也推出 NFT，自己保留豆豆娃實物，但開放買賣
NFT 版。

Suszko 稱這是「我兒時夢想和現代激情的結合」，他也知道 NFT 的狂熱可能轉瞬即逝，
「沒人會關心現在這些可能賣到幾十萬美元、隨機生成的 .jpeg」。

今天大多數討論都集中 NFT 的炒作和狂熱，但其實 NFT 和豆豆娃並不具可比性。NFT（
Non-Fungible Token）是非同質化代幣，使用區塊鏈技術標記某個數位資產的所有權，唯
一且不可替代的──不太精確的比喻是，NFT 更像豆豆娃背後的技術，而不是玩具本身。

無聊猿、CrypoPunks 甚至最近周杰倫潮牌推出的 Phanta Bear（幻象熊）等，都較豆豆
娃更具可比性。

NFT 專案可能來來去去，價格暴漲或暴跌，有的形成泡沫，有的激不起水花，但底層技術
一直都在：NFT 技術清楚知道某張畫素風 .jpeg 屬於哪位土豪，也會記住全部交易紀錄
，經歷幾次轉手，如何從 6 美元變成 600 萬美元。一切都有跡可循。

NFT 的潛力還不只這些。它可以是藝術永生的方式（如王家衛〈花樣年華〉），也為創作
者帶來激勵（每次轉售都有分成收入），還能是身分證明、某社群進場門票，或解鎖某種
參與和投票權。

至於天價買入 NFT 藝術品傻不傻？見仁見智。

消費文化的收藏一般分為三階段：取得、擁有和轉售。都說「千金難買心頭好」，如果真
的喜歡，站在藝術鑑賞角度，它的價值是主觀的，由人決定。如果跟風想擁有也不虧，因
今天某些 NFT 像 1630 年代鬱金香，成了社交身分象徵。

但如果只是為了投機投資，眼紅別人賺差價，那注意了：一旦找不到接手的人，狂熱散場
時，很有可能成為在家裡跟 2 萬個絨毛玩具乾瞪眼的 Robinson。

經濟學家 Robert Shiller 在《非理性繁榮》書中寫道：「投機性市場的擴張，往往與大
眾看法有關──他們認為未來比過去更光明、更確定。」

拋開炒作成分，當年狂熱買入豆豆娃的人們，可能對千禧年和網路抱有美好期望，今天大
家跟風追 NFT、區塊鏈、加密技術、Web3、去中心化、元宇宙……大概也是對這些名詞描
述的未來有期待。

對了，交易平台 OpenSea 還有另一個複刻 1990 年代豆豆娃狂熱的 NFT 專案，簡介諷刺
又有趣：用 Bubble Beanies 重溫 1990 年代狂熱吧！

即使這泡沫像上一個泡沫破滅，也不會再占用閣樓空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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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年美國也炒作過豆豆娃這種玩具。

然後現在又在炒NFT產品。

更別忘了更早之前還有個鬱金香事件。

人類果然從沒改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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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可不那麼讓人覺得舒服。它不是那種有著甜蜜歡樂情節的幻想小說。
我的故事充滿了混亂而又難以察覺的陰影，充滿了瘋狂和噩夢，
和那些不再自欺欺人地生活的人們一樣。
──赫曼‧赫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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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berMyWifi: 商人就是這樣 01/21 11:46
→ kekebunny: 請問acg點?? 01/21 11:46
→ linzero: 這種最有名的教科書經典範例就鬱金香 01/21 11:48
噓 energyy1104: 這也叫洽點？ 01/21 11:48
推 Irenicus: 別說這麼多 所以你賺了多少 01/21 11:49
→ linzero: 因為只要短期間有人相信能高獲利，就會有人想賺這筆錢 01/21 11:49
→ linzero: 然後也會有人確信篤定自己能在出事前下車 01/21 11:49
推 uranus013: 把鬱金香範例換成PS5可以過關嗎 01/21 11:49
推 meowyih: 大家都知道是泡沫，但是沒人知道什麼時候會破，就跟大家 01/21 11:49
→ LOVEMS: 洽點應該就是這玩意可能大幅改變甚至摧毀acg現有生態 01/21 11:50
→ meowyih: 都知道股市總有一天會崩盤，但你也不敢這時放空一樣 01/21 11:50
推 Thide: 挺認同的 01/21 11:50
推 jeeyi345: 只要有nft相關的 就會有人出來堅稱不是泡沫 01/21 11:50
→ ass499: 玩具不就是acg 的一部分 01/21 11:50
→ wizardfizban: 就玩具呀！ 還是C洽現在不能聊玩具了？ 01/21 11:50
推 roea68roea68: 窩不知道 有人堅信會賺錢 反之也有人堅信會泡沫結果 01/21 11:51
推 sdhpipt: 有沒有發現美國的足球其實是女性運動 XD 01/21 11:51
推 r98192: 股市還勉強能幫上公司增長 房價整個就是負值而已 01/21 11:51
→ roea68roea68: 錯了 虛擬貨幣不就是這樣 01/21 11:51
推 bladesinger: 反正就是抓最後一隻老鼠 01/21 11:51
→ linzero: 東西值不值這個錢不是重點，重點是當下有人相信它值這個 01/21 11:52
→ linzero: 錢 01/21 11:52
推 holyhelm: 嚴格來說要acg的周邊玩具才算本版範圍 這款有出acg嗎 01/21 11:52
→ linzero: 當下這個相信，就是一種信用 01/21 11:53
推 sdhpipt: 大部分都是小鎮的女學生在踢足球 這個人脈延續到結婚生子 01/21 11:54
→ mapulcatt: 大傻幣大印鈔時代 熱錢就到處亂炒啊 01/21 11:54
推 roger2623900: 大家都不相信自己是最後一個接盤啊XD 01/21 11:54
→ sdhpipt: 然後主婦又送女兒去參加小鎮的女足球隊 算是美國常態 01/21 11:54
噓 kekebunny: 單純絨毛娃娃沒acg吧 01/21 11:54
→ jeeyi345: 現實的信用: 我相信腳踏車可以幫助我送報 所以他有價值 01/21 11:55
→ wizardfizban: = = 你要不要去Google一下豆豆娃有那些產品？ 01/21 11:55
→ Creeperforev: 炒NFT算遊戲有G點 01/21 11:55
推 HidekiRyuga: 就投機商品 01/21 11:55
→ jeeyi345: nft: 我相信他有價值 來自就是賣出去的差價 所以我買 01/21 11:55
→ sdhpipt: 房屋是有居住價值的 這種玩偶或手辦只有藝術品價值 01/21 11:56
推 jarr: 區塊鏈會越挖越少 NFT卻可以無止盡地增加 01/21 11:56
→ sdhpipt: 區塊鍊真的會越挖越少嗎? 我是不太相信 01/21 11:57
→ wizardfizban: 算了 我幫你們吧 https://tinyurl.com/3fymj2ya 01/21 11:57
推 owo0204: 黃鐵礦 01/21 11:57
→ jarr: 最後應該會只剩那些名人相關或是有特殊文化背景的才有價值吧 01/21 11:57
→ wizardfizban: 豆豆娃是一個很大的玩具類別好嘛 01/21 11:57
噓 b08297: 娃娃有哪些acg產品你應該自己貼出來不是叫版友Google 01/21 11:57
→ jeeyi345: 亂噓的根本不用理吧 真沒有就去檢舉了 01/21 11:57
推 roger2623900: 加密貨幣也是越出越多種 01/21 11:58
→ wizardfizban: 也是 那些人只是沒事找事而已 01/21 11:58
推 HanzJunction: 就算沒NFT人類也會找到其他東西炒 01/21 11:59
→ kekebunny: 沒事找事？？？ 01/21 11:59
→ wizardfizban: 區塊鏈會越挖越少 但幣種會越來越多 01/21 12:01
推 whathefuc: 虛擬貨幣本意並不是這樣玩 但NFT設計出來就是為了炒 01/21 12:02
→ jeeyi345: 居住沒有產生價值吧 最多就維持 01/21 12:02
→ wizardfizban: 這種幣挖完了再發明新的幣就好了 01/21 12:02
→ linzero: 區塊鍊虛擬貨幣用意是去中心化的不可仿製貨幣而已 01/21 12:03
→ roger2623900: 虛擬貨幣現在也是炒作居多啊 根本都當股票在玩 01/21 12:04
→ reader2714: 登入次數122 要找事連本尊都不敢開啊 XD 01/21 12:04
推 michen1992: 難怪我小時候想把標籤剪掉被我表姊扁，合理 01/21 12:04
→ linzero: 而人們相信去中心化的隱蔽性以及不可仿製的可靠性 01/21 12:04
→ linzero: 當相信後就有信用、有價值了。然後就可以炒作了 01/21 12:05
推 qweertyui891: 跟宗教贖罪卷差不多吧，信的人就覺得有價值 01/21 12:06
推 parislove3: 礦狗 幣狗 NFT狗 無一不是在浪費資源 炒作下的垃圾產 01/21 12:10
→ parislove3: 物 01/21 12:10
推 MoneyMonkey: 這是媒體的缺陷，不是人性的缺陷。 01/21 12:18
→ MoneyMonkey: 你媒體成天在幫炒作者置入行銷， 01/21 12:18
→ MoneyMonkey: 當然大量的收視觀眾被拐到，觀眾變 01/21 12:18
→ MoneyMonkey: 硬變聰明，說那是假新聞？Racist ! 01/21 12:18
推 louisroger95: NFT對於證明是原創者作品很有幫助 但大家都知道那些 01/21 12:18
→ louisroger95: 在鼓吹的都想炒市價而已 垃圾掛上NFT也還是垃圾 01/21 12:18
推 chackahaha: NFT的本意也是給與創作者更有利的收益來源啊 但也被拿 01/21 12:18
→ chackahaha: 來炒作 01/21 12:18
推 MoneyMonkey: 本意？不實廣告？道德綁架？ 01/21 12:20
推 jeeyi345: nft贊成者一直說nft本意是好事 但現在綁nft的都是壞事 01/21 12:21
→ jeeyi345: 那我現在幹嘛喜歡他 等他真的變好事再說 01/21 12:21
噓 GyroZeppeli: 是真的沒acg點啊 又不是遊戲公司出NFT的文 01/21 12:23
推 dnek: 長知識了，離婚分娃真的魔幻現實 01/21 12:30
推 qaz223gy: 不就抓最後一個最笨的 01/21 12:30
推 guogu: 裡面有提到那個醜猴子頭像 也算acg吧 01/21 12:41
推 broian: 要等幣圈炒作客離去後才會有正常市場 01/21 12:43
噓 zxc88585: 還不錯的文 可惜沒有洽點 你還是21小時後再來吧 01/21 12:47
推 timmy999: 覺得沒恰點就去檢舉讓版主判斷 懂？ 01/21 12:50
推 MAZX: 豆豆娃有出現過一些ACG中 只是大部分的西洽人士看不太懂 01/21 12:54
→ ken92334: 不溫不火？？？ 01/21 13:00
→ ken92334: 喔抱歉原來有不溫不火這用法 01/21 13:01
→ aaronpwyu: 人類本來就這樣啊 01/21 13:07
推 uei1201: 沒有V還敢說自己有洽點？！ 01/21 13:08
推 Lupin97: 無蝦米：鳥戲 01/21 13:08
推 KenWang42: 傳炸彈遊戲 01/21 13:15
推 Hazelburn: 一堆遊戲公司都要玩NFT 現在也不能說沒關係吧 01/21 13:19
推 cocabell: 技術是中立的 玩爛的永遠是人性 NFT的潛力遠超過炒垃圾 01/21 13:23
→ cocabell: 小圖片 這技術需要來幾次泡沫才能彰顯出來 01/21 13:23
→ wizardfizban: 我發現好像真的不少人不知道豆豆娃是什麼 XD 01/21 13:25
推 smart0eddie: 玩具不算acg嗎 01/21 13:53
噓 chenteddy: ACG 01/21 13:58
→ xxx60133: 跟炒黃金 鑽石有點像 01/21 14:11
推 gm3252: 老人會怕不要買最好啊，留給年輕人賺 01/21 14:18
推 arcanite: 阿不就跟繪師簽名畫一樣概念的東西 01/21 14:25
→ arcanite: btw,出個ACG認婆NFT好惹 01/21 14:26
噓 leo125160909: acg點？ 01/21 14:35
推 jeeyi345: 留給年輕人賺笑了 這麼好就安靜賺啊 不是怕被別人買走 01/21 14:46
→ jeeyi345: 還是怕別人不買走 01/21 14:47
→ MADAOTW: 把整款機遊戲做成NFT販賣 01/21 15:18
推 xiaohua: https://youtu.be/KxNtpQyOgpI 01/21 15:22
噓 astrofluket6: 點? 01/21 17:12
推 urzakim: 哆啦A夢有一集收集瓶蓋的也是類似的劇情 01/21 17:39
推 EXlikeim5: 在法庭上分豆豆娃的夫婦 01/21 18:06
→ EXlikeim5: https://i.imgur.com/g6yeoDj.jpeg 01/21 18:06
推 Freeven: 簡單來講就是藝術品炒作 01/21 18:13